转方，然后碰运气
原创 虚名 虚名的四维空间
2023年09月24日 19:26 浙江

怎么说呢，这个世界上你正经提出问题，批评，是不可以的；不然封号，禁言。但是，你可以造谣可以碰瓷，只要你是“弱者”，无论你有没有事实根据，只要你是“弱者”或者装做一个不用体检的“贞女”，这个就简单了——她是女的，是穿了女牛仔，最起码按推理有五个扣子而且事先准备了五个六个至少不被解开的个数。我是文科。这事让理科解。

说正事。

中午跟文豪西郊弄酒。一不小心就谈到他的腿，最近不便，大不如前三年那梅花可以三，如今基本无弄。于是我劝他去看下医生。

然后他说中医好。我当然不能围脖。我说你去吧，当然你要及时转方。他说自然。这时我酒就多了，接下去又说，你要及时转方。

他然后说，当然中医好，有转方。然后我酒兴就上来了，我说，你知道什么是转方吗？我当年生病时专门跟衢州的两个最著名的名医探讨过，所谓转方就是两种情况：一种是前次的方子没用然后换个方子；另一个就是你看上去咳嗽好了，但还有痰，然后把鱼腥草三两加到五两，下次转方加到八两……一直地试，最终一般是病愈了。当然，不一般的就没人了。但，这不是谁的错。人总是要死了。

边说我就想到一个问题。所谓转方就是每次老中医都在观察疗效，每次纠正，这是非常伟大的事情，敢于试验敢于认错敢于改正……而那一颗颗叫做西药的丸子，在这之前经过双盲，是不存在转方的机会的。

当然，双盲，你看不到；转方我们自始至终参与。

我想起当年我还只是一个现在唤做名校的衢州二中的一个高一学生。我们班成了学医班，到廿里区当时叫626医院实习，我一个从来没握过针筒的处男，给小学生扎皮下针，肌肉针的日子……我们还去採中药，这是我外婆都教过我的。她老人家有次跟我说，孩子去那边肯定没用了，来我这终归还有一线希望。外婆当时以儿科放血疗法和“收惊”（她当年有意把这传给我，后来因为一场变故不成）在乡下著名，养活了六个孩子。

就说到这。

在一个无需科学的年代，我选择转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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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于2023年0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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